“哪有你这么问的?”博士的声音出现,“她也没在这里生活过啊。哎,你可真够笨的,耳机拿来,我来问。”
眼前的世界突然亮了起来。
“丫头,附近有什么标志性的建筑物没?简单描述一下。”博士问。
“有……有一个圆形尖塔……我在它旁边的天台里……”她小声说。
“哦,知道了,Z区岛办公厅办公大楼。”
……
几分钟后,朴松民和博士找到了她。他们也将暂时休息处安置在了以前的区代表办公室——位于建筑三楼最中央,二百多平米的样子。屋子中间还有一套被遗弃的,布满灰尘的办公桌椅。但椅子只有两把。
窗外便可看见那条静止的鹞鱼和碧蓝如洗的夜空。
朴松民用芬格里特手里仅剩下的三张纸巾擦干净了两张椅子,然后让她和博士坐下,他自己则直接坐在了地上。
惊魂未定,又气愤不已。她仍旧哭,但这回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生气。朴松民哄了她几句,可她不想理他,于是他只好作罢。接着,他便和博士聊起了天。
他说:我就奇了怪了,这破鱼怎么对你的那辆车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刚才就是在它脚底下跑过去的,可是它连动都没动一下……博士,你是不是早知道它是个什么玩意?
博士冷哼一声道:我知道个屁!没准是它的胃口娇贵,只喜欢吃值钱的东西呢。
“好吧,当我没问。”朴松民看向窗外,又问,“它怎么不动了?上次它把蜻蜓弄死之后,不很快就消失了吗?这次怎么停留了这么久?”
可能是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博士盯着鹞鱼看了一会儿道,“消食儿呢吧,没准一会儿它还得拉一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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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松民没心没肺地附和,“飞行汽车牌大便?嚯,那这泡屎可真贵。”
芬格里特忍不住瞪向他,她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朴松民发现了她的目光,对她憨憨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