侦探公会连与之抗衡的能力都没有,他们只能龟缩在城区里,靠着公司的安保系统惶恐度日。
他们忘记了誓词,也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贫民窟与城区之间的界碑再次立起,整座岛屿,被硬生生划分成了两个世界。
他想为父报仇,但根本没人帮忙,因为没有人会无故送死。所有人都告诉他:你要学会向前看,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因为人死,并不能复生。你更不要试图以卵击石,孤身犯险。城区内有安保系统的保护,贫民窟可没有。可别仇没能报得了,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但被活活烧死的,可是他的父亲啊!这个仇他如何不报?这个仇他怎能不报?于是,他带着必死的决心,独自搜寻起了坐地佛的所在。整整七年四个月零七天,他不是在训练自己的身体,就是在各区之间寻找仇人的有关线索,他活得没了自我,他俨然成了一台只知复仇的机器。
后来,是坐地佛的情妇和极上冰同时出卖了他——情妇是被朴松民攻破的,因为坐地佛杀了她的孩子;而极上冰,则是想取而代之,他是向康纳德单独告密的。
伴随着康纳德的上任,围剿帮派的行动正式开始。于是,他趁着总部强攻坐地佛老巢正门之际,孤身一人潜入了那座堡垒。接着,他在堡垒的二层找到了他。然后,他和他身边的八名高手发生了激战。最后,他打倒了所有人,但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在他醒来后,他还忘记了交战中的所有细节。
事后,他在医院里躺了半年。他没有感受到复仇的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空虚在不断蔓延。他突然失去了人生目标,他突然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茫然和空虚占据了他的一切,他突然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生活下去了。他当初确实想过死。因为压抑了八年的情感突然来袭,一下子就冲垮了他的所有精神。
有一天,他差点从楼上跳下去。
是得了绝症的,现在已经过世的,前侦探公会创始人,侦探学院侦查学教授波文先生发现了他,拉住了他,并重新引导他回归了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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