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马坚持道,“那可不行,再怎么说,您也是我们的老上级,所以有关G区侦探所的工作,我们必须向您汇报清楚。”
三上面露难色。十分胆怯地看看费马,又十分惊恐地看看朴松民。
见状,朴松民不禁心烦起来:你不想说就直接拒绝啊,害怕什么,他又不会对你怎样。这个三上信义,真是太不爷们了。我的天,他到底是怎么考上侦探的……
“哎呀,害什么羞嘛,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费马笑道,“算了,你不说,那就由我替你来说——”他看向朴松民,依然露出那副很假的笑容,“上个月二十九号,贝拉湖边上发生了一起挟持案。三上探员不顾危险,只身前往现场,并凭借一己之力,直接击毙了挟持人质的罪犯。呵呵,朴探长,您是不知道,当时那个人有多危险,不仅带了一把自动步枪,而且还把自己捆成了炸药桶。唉呀呀,我当时头疼得不行,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好了。”他拍拍三上的肩膀,继续道,“要不是三上探员不顾一切地冲上去,我这个探长,很有可能就做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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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案子朴松民知道,是一名吸毒人员劫持自己家属的案子。没有枪,没有炸弹,也没有费马说得那么严重。犯罪嫌疑人当时只是拿了一把菜刀而已。他确实被击毙了,但应该是被总部特战队击毙的。
而且,朴松民根本不相信三上信义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挨了柴猪一顿揍,就能把他从一线吓到后方,所以更别说是开枪杀人这种事了。
朴松民不禁看看眼神空洞、举止忸怩的三上信义,心想:就他?吹牛皮也没这么吹的吧?
费马还在滔滔不绝地继续讲着,“我替三上申请了三级勋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月就能颁发了。呵呵,朴探长,据我所知,这么多年来,咱们所里获得过勋章的人,只有您一位对吧?呵呵,朴探长,请容我再多说几句——有些人的才能如果不加……”
“费马探长,”这时,斯雷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炫耀般的发言,“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如果你想和朴监理叙旧,还请另找时间。”
“哎呀,我的疏忽。”费马一怔,然后立马陪笑道,“忘了几位长官正在工作,我的疏忽,我的疏忽,真是抱歉。”
“如果没别的事了,还请二位自便。”斯雷侧过身子,做个了送客的手势。他显得格外不耐烦。
费马笑道,“行,那我们就先走了。朴探长,如果有时间的话,还希望您能回来指导下我们的工作。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