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蠊躺在病床上昏睡着,身上缠满绷带,正输着液;旁边一台老旧的生命检测设备正波动着他的心跳,缓慢而弱小,飘飘然宛若落入大海的雨滴一般轻柔。
“醒过吗?”独眼问亚兰。
亚兰说没有,蜚蠊还未度过危险期,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才行。
独眼眉头紧锁,不住叹息。他面露悲伤的神色,紧握蜚蠊的手,愣怔了半晌。
然后,他站起身,招呼奈佛和铁汉同他去了配药室。
进门后,独眼便将门关上了;他靠在门上,看向铁汉,说,“欺负到咱们头上了,你说,咱们弄不弄他。”他眼里泛出仇恨的光,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弄,”铁汉同仇敌忾道,“必须弄!黑铁的事就先不说了,毕竟是在‘论剑’上挂掉的。但蜚蠊的事不一样,这他妈是没打招呼就要抢地盘,还他妈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盘上!可见坐地佛这狗娘养的是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更何况蜚蠊还是……还是咱们的兄弟,所以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必须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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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反击?有计划吗?”独眼问。
“等我的队伍练成,”铁汉恨恨地说,“去G区,拔他几个据点!最好把他的厂子也给烧了!”
“唔。”独眼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否决道,“这个不行,太过冒险,G区没有我们的人在,擅自闯进去弄不好会全折进去。再说,”他看向铁汉,“这帮新兵蛋子一时半会儿也练不出来,所以我们还是想个别的办法吧。”
“三个月就够了,”铁汉坚定道,“三个月,我就能把他们训练成一支所向披靡的队伍!要是再不给坐地佛点颜色看看,像昨天这种事肯定还会发生的!”
独眼摆摆手,“三个月太久了,我等不及。”他重重吁了一口气,移开目光,随后突然提到了另一件事,“坐地佛有个私生子在G区玛丽亚学院读书;他名义上的父母是岛办公厅的职员,实际上是坐地佛和一个三流女星生的孩子;这孩子名叫查理·布莱恩,八岁,住在G区罗马小区;这房子是坐地佛买的,那孩子名义上的父母根本不会住在那里,家里只有个老妈子在伺候;坐地佛每月八号都会去看望他一次,还会带他去各地游玩,像寒星游乐场啊,贝拉湖啊,布洛克儿童剧院什么的……坐地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