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怎么查?这他妈压根就不是案子,而是她妈党争!还他妈限期两个月之内查出结果,我怎么给?给他们编吗?”说罢便长长叹一口气,“他妈的,康纳德这个傻逼,从来都不会给我什么好事,净他妈给我些棘手的烂事!”
朴松民倒很是想调查一下这个案子——他还记得手斧曾经说过里特劳斯才是乔治规戒大厦最大的股东,如果他能从谢夫曼这件案子入手,或许就能找到‘斗兽场’的相关证据,从而将这些混蛋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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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特见朴松民也不说话,不由得更加烦躁了——他开始不停地挠头,将头皮刮得嚓嚓作响,还把那本来就不多的头发又弄掉了几根。
见头发落下,恩特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不断地唉声叹气,“我这辈子就他妈跟我脑袋顶上的那几根毛一样——年轻时意气风发,不到三十岁就成了G区的经理,还有着不断进取的野心;可过了三十岁,不但事业上没有什么长进,上进心也他妈跟脑袋上的毛一样越来越少了!”他顿了一顿,看了朴松民一眼,随后夸张似的感叹道,“唉!要是能认识安格斯大人就好了,这样我就不至于为这种破事发愁了!我只要跟安格斯大人说明情况,那他肯定会体谅我的难处,一定会把这个案子给调走!”说罢看了一眼朴松民,试探性地问道,“松民,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朴松民一开始还听得稀里糊涂的,心想你跟我感叹个屁的人生啊?这案子你不接我接,我正好想查查里特劳斯究竟是个什么妖魔鬼怪呢。
直到后来恩特说到安格斯大人,他才恍然大悟起来:你这老秃驴跟我抱怨了半天,原来是想让安格斯插手这件事啊!你这心机藏得可真够深的!
朴松民很想拒绝他,但转念又一想:他跟我玩心眼,我不会跟他也玩心眼吗?我表面上把这件事答应下来,然后背地里去调查迪莎的案子不就行了?反正总部的通知上又没有指定让哪个侦探去查,只说了让G区侦探所在两个月之内给出结果,那我想怎么查就怎么查,只要不被恩特发现不就行了?
于是,朴松民对恩特说道,“我试试看,看能不能让安格斯大人把这个案子给调走……”
还没等朴松民说完,恩特便连忙拉住他的手,一脸激动地说道,“那就拜托你了!这件事十分重要,你一定要跟安格斯大人讲清楚!我就是一个小小的经理,可参与不了这么大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