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湮灭派。”朴松民指着电子屏幕上的这三个字跟詹姆说,“一个三十年前被强制解散的组织。我们这代人基本没印象,资料也少的可怜,只知道是一群疯子。”
“探长,你怀疑失踪案跟他们有关系?”
朴松民思索片刻,“不一定跟失踪案有关系。但肖博特这个名字我记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
“肖博特?”詹姆也思考起来。
“我想起来了!”半晌后,他突然大喊道,“探长,你让我做假照片的那个案卷!”
朴松民猛地回忆起那个分尸案的案卷,兴奋地说道,“对!那个三十年前的案卷!”
……
詹姆从露西那里调来了案卷。朴松民把达拉斯的遗书和案卷放在了一起。
他把案卷翻到了第三页,看着那张假照片懊悔地长叹一口气,随后又拿起遗书,看了起来。
“如果达拉斯认识肖博特,那么达拉斯就有可能在肖博特的自杀现场,你看,”朴松民指向遗书的最后一段,“根据他的描述,肖博特应该是切腹自杀的,并且在墙上画上了他所谓主人的肖像。”
詹姆仔细看了看遗书。
朴松民道,“蝎子说买拾荒老人的那个人叫达拉斯,如果他说的达拉斯就是这个自杀的达拉斯,那么……”
詹姆抬起头,“你的意思是?”
朴松民摇了摇头,嘶嘶两声,“可这个达拉斯是个穷鬼啊,他不可能买得起五个人吧?”他顿了一顿,“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沉吟片刻,突然问道,“蝎子应该开始服刑了吧?”
詹姆查了一阵,“对,就在乔治规戒大厦。”
“那我们明天就去找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