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晓东听后没有说话,一口口的吸着烟。
凌游却是憋着一股火:“就为了我的一个人情,可够费尽周折的了。”
“你的人情,就是秦家的人情啊,能不能用得上,不一定,但是得有,毕竟秦老首长,可是身体康泰着呢,你那岳父,更值壮年,秦家的树,遮风挡雨、乘阴纳凉,还是足够的。”麦晓东说罢,将烟头在车内的烟灰缸内按灭。
凌游眯着眼睛侧过头去,心中无比愤懑,感觉有一种被人卖了,还要替人家数着钱说谢谢的窝囊感。
挂上档,凌游一脚踩下油门,便又将车开了出去。
先是把麦晓东送回了家,凌游便回到了维曼克。
和李想打了声招呼,凌游就回到了房间,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凌游看着窗外时不时燃放的烟花,也没有开灯,就是这么静静的坐着。
本以为自己已经远离了这种权利相争的旋涡,可兜兜转转,凌游发现自己还是身处于这旋涡之中,可能是吉山的路已经被他走的太顺,让他有些忘乎所以,下意识的丢掉了这种危机感。
回想起之前梁国正说的话,凌游不禁觉得后背发凉,自己身边的大树,一棵又一棵的老去,如今自己在浑然不觉中,就能陷入他人早已步好棋局,这无法不让他觉得胆寒。
想了许久,已经到了深夜,外面的烟花声也停止了,屋内一片寂静,凌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吃一堑长一智,要像大家说的那样,趁着秦老还能给自己撑腰,多栽花,只有多栽花,才能万古长青,永盛不凋。
凌游这一夜的时间,也没有睡好,天刚刚亮,就起了床。
同李想随便对付了一口早饭,二人又把房间退掉了,然后驱车前往了纪委。
坐在车内,李想看着纪委大院的门口问道:“哥,亚言哥的事查清了?”
凌游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今天他的兴致很低。
李想见状也不再多问,乖乖的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