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慈认出了那是苏禾,他脸色铁青,想发作又不敢。裴琰方才脸色难看,似是受伤,他派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回来,不知道出了何事。苏禾上擂台,也不知道是裴琰的意思,还是太子的意思
他看向二楼,李慕憬已经不在那里了!
“慈王,机不可失,拿下苏禾,就算不能扳倒裴琰,也能打断他一条腿。”周王凑到李慈耳边急声说道:“裴琰是太子的人,他不可能追随你。”
李慈呼吸渐紧,他死死盯着擂台上的苏禾,始终下不了决心。他怕这是裴琰和太子的陷阱!
“来人,把这小女子拿下!”郑王见李慈迟迟不出声,索性直接上前,指着苏禾怒呵道。
“我拿你全家啊!”苏禾转过身,掷地有声地说道:“你身为大庸国的郑王爷,竟然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若真是大庸国被外敌来犯,你还不把上赶着把大庸的女人送到敌人手里!怎么,难不成你是敌国奸细!”
台下顿时一阵倒吸凉气声!
郑王也气得浑身发抖,还不等他出声,苏禾又发难了。
“我们皇上宅心仁厚,爱民如子,故而颁下旨意,在佛礼节期间不得见血。可你们胡国和大缙却故意钻这空子,我们将士不能全力以战,你们就痛下杀手,还有脸大言不惭,说是尊重我们的勇士。如今我们也这样尊重你们,怎么就接受不了了呢?”
“我早看不过去了!简直欺人太甚。”一名大庸武将大步上前来,气愤地说道。
“来者是客,我们大庸国礼遇有加,此乃待客之道。但客人也得有客人的自觉,绝不能欺到主人头上来。”齐郡王妃快步上前来,扬声道:“我大庸国的男儿铁骨铮铮,哪怕受伤流血也要讲信用!这等品洁高尚,不是给你们用来践踏的。你们可以不要脸地来欺负我们的将士,做母亲和妻子的,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欺负自己的丈夫和儿子。”
此话一出,高低立判!
四周一片喝彩声!
“是她下毒!”台上的胡国男人急了,指着苏禾怒呵道:“这是杀人。”
“你切莫血口喷人哪!”苏禾阴阳怪气地说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了?我这刺叫贞洁刺,是我用来自保防身的,上面下的麻药,一点毒都没有。不信的话,你来试试。”
苏禾说着,作势要刺那男人。
那男人哪里敢试,一蹦十丈远,警惕地看着苏禾。
“如此胆小,怎敢上台?”苏禾不客气地嘲讽道。
“你下毒!”男人咬死这理由,指着苏禾怒斥。
“下没下毒,试试便知,本妃来试!”齐郡王妃直接上了台,直接把手按到了尖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