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掉在百慧庄了。张酒陆,你速速派人去趟百慧庄,务必寻回冷珠。”裴琰扬声道。
“是,大人。”张酒陆扬声回道。
“等等!”苏禾叫住了张酒陆,想了想,小声说道:“既掉了,就得掉得有价值。”
“你想怎么做?”裴琰沉声问。
“昌平一直未曾承认百日糜是她下的,我也觉得是有人借假了她的手。不如就借这珠子,把真正的作恶的人抓出来。”苏禾抚着空荡荡的脖子,小声道:“总不能让我白吃这苦头。”
这话没说错,总不能白吃苦头!
“好。”裴琰拉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握在掌心。
二人合计了一番,让张酒陆去做安排。
苏禾的心静了一会,又有点紧张了。皇帝只给她三日,她还得把灯笼扎出来,这三日之内可不能出岔子,她得安心呆在这慈恩院里,把灯笼做出来才行。
“大人你说说,皇帝为何要让我扎灯笼?”她小声问道。
“都说君心难测,所以我懒得测。”裴琰埋头给她揉着膝盖,低低地说道:“你随意扎一个,像个灯笼就行。”
苏禾靠在他的肩头,绕着他的一缕头发,嘴角弯弯,唤了他一声,“你胆子真大,总跟他作对。不过你也不用怕,我一定会好好扎个灯笼出来,让他无话可说。”
“嗯~”裴琰抬头,一双映着烛光水色的眸子静静地看向她。
“你信我,我肯定能做到。”苏禾还以为他不信,于是挺起胸膛,砰砰两下拍在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