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苏禾好奇地问。裴琰这么好看的脸,在路上走一趟,只要见过他的应该都认识吧。
男人上下打量一眼苏禾,捂着痛到发颤的手,又去看裴琰。
这一眼,便当场惊住了,额上冷汗渗渗。裴琰这人他没见过,可是只要在官场上有点人脉都知道,裴琰的腰带是先帝所赐的金腰带,他非王,腰带上却有刻了蟒纹,这是独一无二的腰带。
“您是……裴大人!”男人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下去,抖如筛糠地求饶:“大人饶命,小人狗眼不识泰山!小人该死。”
“你这些话是从哪里听来的?”苏禾走到他面前,一脸认真地问道:“外面还传了什么话,都说出来。”
不会无缘无故地传出这些闲话,一定是有人刻意为之。
“各个勾栏院和酒肆里都在传。”男人想挤个笑脸出来,但努力了好几下,把脸给挤变形了。
苏禾想了想,点头道:“你带路,让我们的人去听听。”
男人抖得更厉害了。
“你们跟着去,只要听到有人胡说八道,你们也不要辩驳,你们就说陆家,说叶家,说他们的男人已经得了脏病,连家里的女子都没逃过,全脏了。”苏禾叫过来几名侍卫,不慌不忙地叮嘱道。
她心中有数,郑王府不会做这样的事,这种事叶夫人和苏夫人最在行,这两个女人以前就爱凑在一起,给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