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额头,烫的吓人,知道这是发烧了。
脚脖崴了,现在又发烧,索性就老老实实在家待着看看书,作作画,难得清静。
“囡囡怎么还没过来吃饭?”
何父洗漱完坐在桌前,看着宝贝女儿迟迟未到,将拿起的筷子又放下,问何母。
“昨天脚崴了,你们爷俩先吃,等会我用食盒给她捎些饭菜过去。”
“怎么脚崴了?”
对何父的疑问,何母没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昨天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囡囡的婚事你要上上心,昨天那位男子如果没有娶妻,或许可以探探口风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囡囡已经二十六岁,不能再任由她的性子胡闹,作为父母的得为孩子的后半生着想。”
何父的意思是只要昨天抱着女儿回来的男子没娶亲,又对女儿没什么意见,就直接给两人订婚。
自家闺女的性格他最是了解,如果任由她的性子胡来,再过几年都不一定找到意中人。
“这......囡囡会不会闹脾气?”
何母为难了,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女儿,不知道该听哪个的意见。
“闹脾气也就是一段时间,如果错过良缘,下半辈子可真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孰轻孰重你要搞清楚。”
作为枕边人,何父看何母的表情就知道发妻心里舍不得女儿,可这次如果不抓住机会,下次就没这种好事了。
“我知道,可囡囡的性子你也知道,如果对方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