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咱们白云观自从建观以来,就有很多个陶瓷碗,统称为镇观之宝,除了我们嫡传的弟子,别人根本就没有资格获赠的。”
张元士说话的嗓音有点艰涩,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太假,有点编不下去了。
“可是师父,你送给我们的不是你自己亲手做的吗,有次我晚上起来去茅厕,就看见你在昏暗的油灯下熬夜做陶碗。”
“我好像也记得,当时师父做了七个,除了残废了一个,剩下恰好是六个破陶碗。”
“哦对了,那个残废的破陶碗是在碗底下漏了个洞,装水漏水,装饭漏饭,拿去送给叫花子都被嫌弃。”
张元士:好想把这几个孽徒打包送人怎么办。
高老慢动作地拿起手上的镇观之宝对着碗底看了一下,正好看到一个豆大的窟窿眼。
他的视线透过窟窿眼与张元士看过来的眼神相互交汇,氛围有些许尴尬。
“咳咳,师父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陶碗也算镇观之宝,没有它们我们拿什么去乞讨去卖艺?”
七七作为张元士的小棉袄,怎么忍心看师父下不来台呢,连忙出声安慰,试图挽救一下局面。
“还是我小爱徒深知为师的良苦用心啊,你们几个不尊师重教的玩意儿,明天给我把《四字真经》默写一遍!”
张元士顺坡下驴,还不忘惩罚几个不成器就知道欺负他老人家的顽劣徒弟。
张招财几个含嗔带怨地看了七七一眼,不敢再招惹师父他老人家,认栽了。
好像每次跟师父斗嘴,都是以失败而告终,但又控制不住嘴贱。
“师祖,你对徒孙的一片心意我领会到了。这次来除了求药,把丹药的费用也带回来了,一共是一千两百七十五万元整,师父你给我个账户,我直接给转账户里。”
高老非常识时务的转移了话题,怕自己也被牵连进去,挨一顿罚。
“一千两百七十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