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济看着阴沉沉的天空,掐算了一会儿知道过不了多久天空又要开始下大雪了。
他们在这里待得时间足够久了,该帮着解决的案子都解决了,是时候出发找那几个师侄们去了。
张元济望着窗外,背着手一脸沉思,计划着什么时候离开。
张元士闭着眼睛,哼着小曲儿,悠哉悠哉地躺在沙发上嚼着花生米。
小日子看起来过得有滋有味,连之前皮包骨的苍白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突然他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摸着心口处,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不会又有哪个徒儿出事了吧。
张元济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快活惬意,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拿出龟甲壳开始卜测。
他不会感觉错的,每当徒儿们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他的心脏都会像被钳子拧过般,疼得死去活来,这次也不例外,肯定是有哪个徒弟遇到大麻烦了。
“师弟,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张元济被张元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走向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正好,不高也不低。
之前师弟发烧差点死过去的事还历历在目,张元济最担心的就是他的身体。
他还好说,在山下这些年风餐露宿早就习惯了,但师弟的身子骨就不如自己硬朗得多。
“师兄,我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可能又有哪位徒儿遇到危险了,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张元士吓得眼眶微红,声音都在颤抖,微微哽咽道。
这次的感应比上次还要明显,心口疼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
“师弟,你先莫急,咱们先算一卦确定一下再做打算,别先吓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