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救自己。
陈逸晨毫不在意地瞥了眼紧闭的越野车。
他懒散道:“我原本计划五一这天带你走,所有安排都已经妥当,谁知道让温新这小子查到了我们的行程,将计就计,让他尝尝苦头。”
莫莫眸光微闪,试探道:“只是带我走而已,为什么要在宴会上开枪?”
陈逸晨眸色一暗,“当然是杀了南煦。”
陈逸晨凑近,在莫莫耳畔轻声道:“杀了所有男人,你就归我一个了。”
他的声音轻柔,吐出的话语却如同冰块般砸在莫莫脑中,令人一阵晕眩。
莫莫喉间干涩,紧紧咬着下唇,“所以那两枪是你开的吗?”
陈逸晨往后撤了两步,深情的目光眷恋地流连在莫莫脸上。
硌人的指节轻柔描绘着莫莫的眉眼,“当然不是了,我刚刚说了,我还在学,准头还没有那么好。”
指节停留在莫莫的脖颈处,痴恋地按着她搏动的血管。
“动手的是我们这里准头最好的那个,确保一击必杀。”
陈逸晨顺着莫莫的脖子向后,按住她的后颈。
莫莫被强硬拉近,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
温热的气息互相缠绕,远看像一对情人呢喃诉说爱意。
“可惜了,开了两枪才正中他的心脏。”
陈逸晨的话语冰冷,如九天下的冰窖。
莫莫顿时觉得周身凄寒无比,如同被扔入万丈蛇窟。
冰冷黏腻的触感死死缠绕着她。
准头最好的那个……
次次正中她的眉心……
莫莫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夺过陈逸晨腰间的枪。
漆黑的洞口抵在陈逸晨心脏的位置。
陈逸晨对她没有防备,错愕地望着莫莫颤抖的双手。
莫莫没有摸过枪,冰冷的触感让她双手不住颤抖。
莫莫眼神坚定,却掩饰不住语气的颤抖,“放了我,也放了温新,否则我就开枪了。”
“呵。”陈逸晨嘴角一勾,眸色深沉。
他一把握着莫莫手腕,将人拉近。
“会用吗?”陈逸晨贴心地问。
他甚至上手帮莫莫上膛,“要先扣动扳机,在这里。”
莫莫握着枪的手愈发颤抖,抵着陈逸晨胸前的衣衫,衬出一片褶皱。
“可以开枪了。”陈逸晨嘴角勾着笑,语气却十分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