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焦急的脸庞映入眼帘。
他钳住莫莫的双肩,黑眸上下打量着她:“宝宝没事吧,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莫莫抿抿唇,掀起眼帘,语气淡然:“都说了没事。”
她拂开南煦的手,“走吧。”
然而南煦像是被定住般,堵在门口一动不动,深沉幽暗的眼眸落在莫莫肩头。
莫莫呼吸一滞,才想起肩头的牙印。
她匆匆说了句等等。
接着返回休息室,想要找一条披肩遮住。
南煦握住莫莫的手腕,视线从莫莫肩头的牙印转移到她的脸上。
妆面精致美丽,只是唇角的口红花了。
南煦喉间发紧,握着莫莫的力道加重。
“痛,松手。”莫莫眉间蹙起,不悦地命令他。
南煦紧抿薄唇,一言不发地盯着莫莫。
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万里深的大海,寂静幽深又摄人心魄。
莫莫不避不闪地迎上他,“怎么了?”
她的面上没有任何心虚,甚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
南煦牙关紧咬,指尖颤抖地抚上莫莫肩头的牙印。
那个牙印又大又整齐,甚至没有丝毫挣扎的痕迹。
既表明了是个男人。又展现了莫莫的自愿。
“宝宝……”南煦嗓音酸涩,尾音低了好几度。
“他是谁?”南煦的视线紧紧凝在莫莫嘴角,不肯放松一刻。
休息室里的空调开得很足,却有一股火在两人中间燃烧。
南煦眸中的怒意,似乎是点燃那把火的导火线。
“问这些有意思吗?”莫莫正面对着南煦,将人拉进休息室,反手关上门。
“我都要嫁给你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莫莫牵起南煦另一只手,柔软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手背,感受着他的颤抖。
南煦喉结微动,没有像以前一样装作不知道。
毕竟这次,这个男人都挑衅到他的面前了。
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装成一个瞎子。
“他亲了你。”南煦声音笃定,带着气愤与无限懊恼。
他后悔刚刚为什么不在莫莫身边待着。
在爷爷叫他出去迎接宾客的时候,他就该斩钉截铁地待在她身边。
不该让那个男人有任何机会勾引她。
肯定是那个男人。
那个他查不出身份的男人,那个代替他在莫莫身边待了两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