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颇为别扭地垂下眼眸。
他讨好地蹭着莫莫手背,神色惴惴不安。
“宝宝别生气。”
莫莫抿抿唇,神色微动,没有回应。
南煦说得很轻巧,但她知道,那位医生哪有那么容易说动。
据小道消息,T国的财阀曾请那位医生救治家里抑郁症的儿子。
甚至愿意倾尽家财,仅仅获取一个小时的心理咨询。
那位医生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年纪大了,脑子时不时不清醒,怕耽误病情,另请高明。”
好像是因为那位财阀和家里的儿子都是作恶多端的主,抑郁症也像是装的。
具体情况她不清楚。
但面对万贯家财依旧不为所动的人,要莫名其妙医治一位素不相识且极其不配合的病人。
难度有多大,她自然清楚。
不过南煦不愿意说。
她也没再追问。
南煦漆黑的眸子紧紧黏在莫莫脸上,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那位医生确实难搞,对金钱权利不屑一顾。
他答应成立慈善机构,并且将公司营收的30%投入机构,才勉强换来一个看看病历的机会。
不过幸好,治疗效果显着。
莫莫瞥了眼茫然无措的南煦,轻笑出声,“怕什么?我又没说什么。”
南煦眸色一亮,心里松了口气。
他唇瓣怯懦几下,声音低沉,“宝宝不怪我插手你在T国的事情吗?”
莫莫直勾勾地盯着他,没有说话。
南煦喉间干涩,舔了舔唇瓣,等着她的审判。
“怪啊。”莫莫唇瓣轻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