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面色暗沉地盯着小腹上锃亮的刀尖,语气里带着自责,“宝宝联系不上我,吓到了是不是?我去边境战场了,今天刚回来,边境的通讯设备落后,没法联系。”
“你没做到对我的承诺。”莫莫平静地陈述着事实,语气却带着莫名的压抑疯狂。
小腹上的刀尖渗入几分,浴巾几欲被割裂,摇摇欲坠地挂在腰间。
南煦心底涌上一股燥热,嗓音干涩,“我回来的路上知道了审判结果,去边境是个意外,是我没做好,宝宝在惩罚我对不对?”
莫莫按着南煦裸露在外的肩膀,轻轻一推,高大健硕的身躯顺从地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莫莫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冰凉的刀尖顺着肌肉向上,激起身上一片鸡皮疙瘩。
刀尖移到他的脸颊上,停在梨涡的位置。
沙发上的人,乖顺地盯着面前的女孩,眸子里看不出任何不满。
莫莫打量着下方洗得干干净净的南煦,刀尖游离在他的梨涡附近。
眼前的景象,就像是猎物心甘情愿地将自己洗得一尘不染,上赶着把自己送到猎人的手中。
莫莫弯腰,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任何意外都不是借口,既然承诺了,就应该为任何突发事件做好提前准备。”
刀尖垂直扎向锁骨凹陷处,诱人的锁骨上窝瞬间盛满鲜血。
“嗯。”南煦闷哼出声,指尖扣着沙发上的软布,一副俯首听命的样子。
莫莫手下力道加重,“你说对不对?”
南煦仰头,讨好地在莫莫嘴角印下一吻,眸中痴迷不减,气息不稳地喃喃道:“宝宝说的都是对的,是我错了。”
“给你的惩罚,你该不该受着?”
刀尖抽出,滴血的刀尖停在他眉骨的位置。
血液顺着刀尖向下,滴落在南煦的睫毛上,他不适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