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莫莫闷闷的声音从他怀中响起。
南煦环在莫莫腰肢上的手僵硬一瞬,挣扎许久后,还是乖乖松开。
他按开客厅的灯,疑惑地问道:“宝宝怎么不开灯?”
霎时,灯火通明。
南煦原本一直低着的头,瞬间看到胸口上插着的小刀。
很眼熟,和上次莫莫在废弃工厂拿在手里的一模一样。
莫莫柔白的小手还搭在上面。
南煦扬起的嘴角凝滞,面上的梨涡也渐渐消失。
他反应过来刚刚的刺痛,原来不是旧伤口裂开。
南煦嗓音干涩,眸底一片深沉,带着毫不掩饰的痛意,“为什么?”
莫莫打量着面前狼狈不堪的男人。
原本白皙的肤色,仅仅十天就变成健康的小麦肤色,顺毛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刺人的寸头。
面上多了许多凌乱的小伤口,分明的棱角增添一抹凌厉的气势。
身上穿的也不是往日温暖的大衣,而是一件破烂的单衣,被污泥和鲜血浸染,竟然一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身上温和的气息隐约消失,正经严肃的样子莫名带着一丝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