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隔壁的谈话传到了她这边来。
“柳兄,听说你那间茶楼要兑出去了?”
“是啊,生意不景气,入不敷出,位置也不太好,儿子在外地要做海货生意,缺钱,我打算兑出去,给他先用钱。”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叹息了一声说道。
“哎,实在是惭愧,我那边也是不景气,兑不了你这铺子,不然这个忙我还真想帮你一把!”那个人说的情真意切。
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这位柳老爷是相信了,他摆摆手,“你的情况我知道,今日喊你一起喝酒,也就是为了让你陪我解解闷,明日我去牙行问问。”
“牙行我倒是认识几个,我明日陪你去。”另一个人一听,与他碰杯,说了一句。
楚臻臻冲着晏离一挑眉,晏离就知道楚臻臻想要这个铺子了。
他想说他手上已经给她准备了几个铺子,但一想,又觉得也许她想开茶楼?
燕记也是有茶楼的,不过,臻臻自己想开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大叔,可以拼桌吗?”晏离还在脑子里想事情时,楚臻臻已经端着一杯酒过去那两个人那边拼桌去了。
“小兄弟有事?”柳老爷问楚臻臻。
“刚才听到你们说有个茶楼想往外兑?”楚臻臻问。
“对啊,生意不景色,想兑出去!”柳老爷道。
“能问问是在哪个街道上,周围有些什么生意人家吗?”楚臻臻问。
“怎么,小兄弟有兴趣?”柳老爷问。
“是啊,我是来京城准备做生意的,但又不知道做什么,这不巧了吗?您要是真心往外兑,我跟您约一下,明日过去看看铺子成吗?”楚臻臻问道。
“成啊,在东环街西段上,叫柳记茶楼,两间铺子的铺面,三层楼,三楼是木结构,一二楼是砖木结构的,当初,我是以五千五百两买的,开了五年茶楼,没赚回来一千两,里边置办了不少东西,如今打算以六千两出,保个本。”柳老爷说道。
他先把价钱说出来,就是免得这年轻人不知道价格,白跑一趟。
“行,晚辈明日看过后再说!”楚臻臻先得看看值不值这个钱。
按说,东环街上的铺子,应该不值这个钱的,但里边收拾的若是合她的心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