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说好的狗腿子呢?
灯草的嘴,骗人的鬼!
次日还不到卯时,姜缈就被灯草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姜缈有种棺材板被掀飞的愤怒。
垮起张批脸赞美国师,“果然是千岁,跟人沾边的事他是样样不做!”
md,做个戏而已,下午做犯法吗?
非得天不亮就开演!
骂归骂,还是手脚麻利地把自己收拾好,心满意足地吃了丰盛的早餐朝天坛出发了!
天坛与皇宫同建在京城的中轴线上,一南一北,遥遥相对。
今日国师开坛做法,皇帝恩准百姓观看。
是以还未到卯时,天坛周围已经被人群围得密不透风。
但透雨。
各种颜色的油纸伞延绵不绝,煞是壮观。
姜缈也装模作样,打起把伞慢悠悠地朝天坛走去。
今日出门看了黄历,黄历说宜扮猪吃虎。
一辆马车从她身旁疾驰而过,冷不丁溅她一身水。
姜缈一脚踹在那车轱辘上,“赶着去投胎呢?”
车夫赶紧勒马,马车惯性滑出老远才停下。
马车里的人问道:“何人叫骂?”
车夫小心翼翼回道:“回郡主,好像是姜缈……”
马车的帘子猛地掀开,露出张小小的瓜子脸,目带轻蔑之色朝姜缈看了过来。
乌漆嘛黑的只看见一道人影。
但不影响郡主奚落姜缈。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京城第一丧家之犬!”
姜缈眯了眯眼,这货面生,但看起来很好揍。
反击道:“谁家的狗没套好,天不亮就出来狂吠!”
“住嘴,竟敢辱骂郡主,该当何罪?”马车上跳下一个丫鬟,指着姜缈怒斥。
哟,还是个郡主,惹不起惹不起。
“好的。”姜缈笑眯眯地走过去,缓缓抬起脚。
丫鬟下意识退后一步,“你想做什么?”
姜缈以实际行动回答她,一脚踹在马车上。
下一瞬,翻倒的马车里传来郡主的尖叫,“啊!拿下她,本郡主要她的命!”
车夫犹豫了一秒,抄着马鞭朝姜缈挥来,但做好了被姜缈揍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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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突然,后面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