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看向桑掬月,“你说,功德是谁的?”
桑掬月差点脱口而出:必须是你的。
幸亏想起自己是哑巴,坚定地指着她,重重点头。
姜缈很是欣慰,群众的眼睛的是雪亮的。
下一瞬,便听见身旁妇人全都欢呼起来,激动得跳脚,像是群癫狂的私生饭。
“是国师大人!国师大人亲自来救咱们了!”
“天呐,我家祖坟冒青烟了啊,竟能得到国师大人亲自搭救。”
“快,快跪下迎接国师!”最凶悍的那妇人拉着身旁的人,颤颤巍巍朝前方跪了下去。
一时间,所有人妇人都身形矫健地跪了下去,一扫之前的颓废状态,活像打了过期激素。
姜缈沉思,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信仰?
突然想起之前这些人连声谢谢都没跟她说,顿时就不开心了。
板着脸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谢我,是我不配吗?”
妇人们被她问得一阵尴尬,那泼妇冷笑一声,“你干啥了?我们可什么都没看到!”
姜缈气笑了。
好好好,你们雪亮的眼睛只会对别人的隐私洞察秋毫是吧!
本也没计较她们谢不谢的,但明明是她救了她们,这些蠢货竟将功劳算在国师身上,那就不能忍了。
忍气吞声只会道心不稳!
霎时间,心中戾气大作,拎起那泼妇就往山洞里走。
傻逼的信仰是跪下,劳资的信仰是拿下!
可怜那泼妇一身蛮力竟无丝毫反抗之力。
“啊,你做什么?国师大人当前你竟敢行凶,你眼里还有国师大人吗?”
姜缈垮起张批脸,把那泼妇扔下,飞快返回洞外。
双手结印,往洞口砸下一堆符。
无声无息之间,洞口再次被阵法封住。
徒留那泼妇在洞子里跳着脚骂街,可惜外面听不见。
姜缈拍了拍手,冷笑道:
“我倒要考验一下国师大人的阵法水平,看看凭他能不能破阵救人!”
桑掬月暗戳戳地往她身边一靠。
一双美眸冷冽地看向姗姗来迟的国师,这蝼蚁若敢抢缈缈功劳,他就敢捏死他!
大不了被天尊召回天界!
再找机会溜下来就是。
国师的敞篷马车已经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