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所长一见他,眉头就皱成了川字,
但碍于人情世故,还是得给他几分薄面。
“易中海啊,你来我这儿有啥贵干啊?”李所长的语气不冷不热,透着股子疏离。
易中海哪敢摆大院的架子,赶紧赔上笑脸:“李所长,我来是想探望下棒梗,这孩子啊,真是被冤枉的。
那些东西啊,都是贾张氏偷的,您看能不能高抬贵手,把棒梗给放了?”
哎!
李所长听完易中海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似乎在琢磨着什么。
按易中海的说法,如果真是贾张氏干的,那棒梗这事儿确实可以另当别论。
但一想到棒梗昨天被抓时的那股子嚣张劲儿,李所长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他瞅了易中海一眼,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易中海啊,你说的这个情况,我得跟你说清楚。
东西是谁偷的,这可不是小事儿,得讲证据。”
“要是棒梗干的,看在损失不大,又有悔改之心的份上,咱们可以谈谈谅解书的事儿,让他受点教育也就过去了,说不定过年还能回家团聚。但前提是,得有人愿意谅解他。”
“可要是贾张氏干的,那就是另一码事了,盗窃罪,数额还不小,按现在的法律,少说也得蹲个二十年大牢。你可得想好了,这责任往哪儿推,后果可不一样。”
“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明天要是还没个说法,我就只能按程序走了。到时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们。”
说完,李所长摆了摆手,示意易中海可以走了,自己则埋头继续处理手头的案子。
临近年关,治安问题频发,他这当所长的,忙得跟陀螺似的。
易中海呢,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似的,愣在原地,满脑子都是“二十年”这个数字,嗡嗡作响。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跟李所长客套了几句,灰溜溜地离开了。
李所长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哼,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儿,真是烦人。
他摇了摇头,继续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