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结束，柳景南亲自开车送宋辞和方琪去机场。

几个月生意上的合作，你来我往，柳景南算不得外人，他直言道：“宋董，我刚看到热搜已经下了，你别多心，我想这一定是个误会。”

宋辞唇角微微勾起：“景南，谢谢你，我知道的。”

方琪也生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什么纰漏，她认识季昀礼的时间不算长，却十分相信他的为人，他对宋辞的好，她也是看在眼里。

方琪道：“宋董，有什么疑问，也别憋在心里，该问的就问，该说的话就要说。”

宋辞点点头。

这话柳景南不一定听得明白，宋辞是懂的，除了季昀礼和王珂，就只有方琪知道她状态不好，可能存在创伤性应激障碍，但她不知道宋辞已经见过康教授，而且确诊了。

方琪私下问过季昀礼，季昀礼有拜托方琪平日的工作中，尽量和宋辞多说话，能引导宋辞表达最好。

“景南，洛城这边麻烦你了，改日一定要来燕都，我和昀礼一起陪你不醉不归。”

登机之前，宋辞和柳景南道别。

柳景南浅浅一笑：“我们算是一个战壕里的兄弟姐妹，你不邀请我，我也要去燕都叨扰你们。有事儿没事，大家常在一起聚聚。”

燕都今天的天气不算好，淅淅沥沥下着雨。励磁办公大楼银灰色的玻璃幕墙在乌云和雨幕下，也显得毫无生气。

季昀礼办公室，他和季廷东在会客区坐着抽烟，余淮也坐在旁边。

“季总，我已经都安排好了，热搜下了，再过会儿，网上应该就没什么声音了。”余淮为这事儿也没少折腾。

白色烟雾在季昀礼面前缭绕着，遮挡不住他今天阴沉的一张脸。季廷东看向他，说道：“阿年，和小辞好好解释就是，我整晚都是和你一起的，没什么解不开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