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在一起,对沈清秋评头论足,刺的沈清秋下不了台,当即就与领头的女知青吵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嫉妒我长的比你好看?还能和我对象一起下乡,你就是没人要吧?你过得不如意就把气撒在我脸上,你难道眼瞎看不出我已经怀孕了吗?!”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和我对象一起下乡,就是因为我怀孕还心系祖国建设,所以才让我对象和我一起下乡!,但这就不表明你可以任意的作贱我,践踏我的人格,侮辱我的尊严!”
“啪!”
回应沈清秋的,是女知青的一记耳光。
她捂住翁鸣不断的左耳,难以置信的看向动手的女知青:“你你你居然敢打我?凭什么打我?我和你拼了!”
在被女知青一耳光扇倒在地的时候,沈清秋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计划。
那就是利用女知青动手让自己受伤,将事情闹大,一来可以惩罚女知青,二来可以躲避农活,三来可以引起众人对自己的怜悯。
再说她并不想要生下肚子里的孩子,她记得很清楚,她与谢之章只有过那么一次,怎么就可能怀上呢?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没有用处,下乡多么艰苦,她不愿意为了孩子让自己受苦。
所以,当沈清秋撞向动手的女知青时,看向女知青的眼神得意与挑衅。
女知青成功被沈清秋挑起怒火,一脚猛踹在沈清秋的肚子上,沈清秋当时就痛晕过去。
晕厥过去的沈清秋无比后悔,她突然想起,如果孩子没了,在医疗条件简陋的乡下,自己不会落下病根子吧?
谢之章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要干农活。
短短半日,他的双手已被磨起水泡,肩膀红肿,又累又饿,想要休息一会儿,立马就有人阴阳怪气的嘲讽他不中用偷懒耍滑。
他哪里受得了这讥讽?
当即就和说话的人动起手来。
等村长赶到,一楼楼柿子被两人砸的稀烂。
柿子可是要送去镇上的柿饼加工厂换钱的,是全村的首要经济来源。
这些被谢之章砸碎的柿子整整有五十多斤,这意味着有两三户人家分不到钱。
村里的人恨不得用榔头砸死谢之章,要不是有村长拦着,谢之章早就被村人打的爹妈都不认。
村长烦躁的看向满脸不服气的谢之章:“谢之章同志赶紧向乡亲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