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坚定道:“老婆你放心,我会让她知道得罪你的代价有多沉重。”
第二天天刚亮,关美美就被一阵尖锐嘈杂的唢呐声吵醒。
她昨晚十一点才睡,现在不到六点,关美美平常都是要睡到自然醒。
邵父也从梦中惊醒。
关美美气的摔东西,怒吼:“谁啊?!一大早找死是不是?”
她不说话还好。
一说话,唢呐声瞬间提高十个分贝,那声音,就像有人将喇叭抵在她耳朵放噪音。
她受不了,气的半死,一脚踹在邵父身上:“你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要被折磨死了!”
邵父连滚带爬,透过猫眼,外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清。
怎么回事?
外面都微微放亮了啊。
邵父打开门,差点被门把上绑的巨型喇叭吓死。
门打开,那声音就更大了。
邵亘昌的房间就在隔壁,他的门上也有大喇叭。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立即明白这是谁干的。
邵亘昌这煞笔不记打。
怒火中烧的他回房找了根棒球棍,走到斜对面的卧室就是一顿猛砸。
“砰砰砰!”
巨大是声音很扰民,邻居们的骂声不断。
“谁啊是不是有病!天还没亮了就在发神经!”
“敲敲敲,你妈死了是不是?!”
“TM的傻逼玩意儿,老子还要上班!敲你爹呢?”
关美美也被弄的毫无睡意。
她恶狠狠的盯着九希的卧室,一言不发的下楼。
邵父注意力全在邵亘昌身上,是以并未注意到关美美的异样。
关美美取出原主牙刷刷马桶,又用水杯舀马桶里的脏水。
又将原主常用的筷碗涂抹原主过敏的芒果汁,这才觉得心里好受许多。
楼上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消失。
关美美蹑手蹑脚的上楼,刚走到二楼拐角处探头,自拐角处猛地冒出一根棍子,棍子直奔关美美的牙齿。
“咔嚓!”
“啊!!”
关美美蹲下身,嘴里有异物也有剧痛,吐出的唾沫都是血,其中还夹带着两颗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