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女人冷哼。
冷不丁的呼出一巴掌甩在钟杜榴脸上,骂骂咧咧道:“死穷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招,等你家属来看你时,多向家里人要点好东西不就成了?”
捂着被打肿脸与甩出去的人工耳蜗,钟杜榴胸口剧烈起伏,低眉顺眼的表面下是比毒蛇还要剧毒的算计。
一进监狱就被人排挤,这是钟杜榴早就预料到的。
但是她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软硬不吃,钟杜榴这才感觉到棘手。
在钟杜榴看不到的地方,花臂女美滋滋的与一个中年妇女交头接耳。
“录姐,您告诉老板,我一定会让那贱人尝尽苦头后悔来到世上的。”
录姐又找到熊姐,表示已经交代好,让老板放心,到时还会有视频奉上。
熊姐又找到虎姐,表示钟杜榴那臭婊子绝不会过的太滋润。
背后的老板九希表示,有钱就是好,收拾一个人方方钟钟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钟杜榴每天都度日如年。
同一个牢房的人排斥打压她,她又是肚子最大的一个,每天晚上还要罚站。
钟杜榴不是没有想过揭发两人的恶行。
但狱警根本就没时间搭理她。
没人相信她,又被发现告状,钟杜榴在监狱里的日子就更难熬。
每次吃的饭都是别人吃剩的。
她有想过反抗,但她一个人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
不管她如何绞尽脑汁挑拨离间让另外两个打起来,另外两个都没如他所愿。
相反,每次被发现她在搞小动作后,另外两人就能趁预警不注意的时候给钟杜榴一些苦头。
譬如掐胳肢窝的肉,扯她头发,用细针扎她,甩她耳光,故意抢光她的饭菜。
诸如种种,钟杜榴都快被逼疯。
她无时无刻在想,要怎么提前出狱。
至于孜寺,遭遇与钟杜榴一模一样。
但孜寺多了一项在他看来侮辱人的活——踩缝纫机。
是的你没看错。
而且更滑稽的是,某次他踩缝纫机时,恰巧碰到了一个熟人。
孜寺与苟血月大眼瞪小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恨意。
但两人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互相瞪了两眼便继续卖力的踩缝纫机。
九希看到这一幕时笑的直不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