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健康时也定是粉雕玉琢的一个孩子。
大夫小心翼翼的将丝帕垫在男孩手腕下,把脉,抚须沉思。
许久,大夫放下男孩的手,正要说话,就被屋外响起的男声打断。
“怎么回事?少爷病重为何至今才禀报于我?!晖哥儿生病,希娘可曾知晓?”
“哗啦!”
厚重的门帘被人掀开,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走进屋,带来一股冷气。
“将军!您终于来了!婉儿一直在等您与夫人!”
被丫鬟搀扶的女子一见男人,美目莹莹,略带哽咽道:“晖儿他,他在梦里都在喊疼呢!”
宋泀皱眉。
见婉姨娘坠泪,又扫了眼屋内众人,终是压下了抱住女子安慰的冲动。
他微微颔首,视线扫过女子看向老大夫。
“如何?大夫,我儿有何不妥?”
老大夫低着头,回道:“将军,令公子不过是微感风寒,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一剂祛寒温补热身的药喝下即可。”
“可,可晖儿昨晚闹腾的厉害,大夫,您要不再仔细看看,若,”
“婉姨娘,晖哥儿的事有希娘这个当家主母管,你还是回房歇息吧。”
宋泀不赞同的看了眼柔弱无依的婉姨娘,眼中闪过一抹心疼。
“来人,送大夫出府取药。”
“是,将军。”
宋泀将其他人打发出去后,命其心腹在外守着,随即无奈的将细细哽咽的婉姨娘揽入怀中。
安慰:“婉婉,她是主母,我须得给她两份面子,你知道的,我们的计划就要成功,你再忍忍,受的委屈,我私下补偿你。”
婉姨娘先是脸一红。
嗔怪的嘟囔一句,随即担忧道:“阿泀,我就是看不得晖儿受苦,晖儿都生病一天了,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曾来看晖儿,我,我心疼啊!”
“我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