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血河车,此物不知是以何等灵物炼制而成,灵力之强无法想象,拉车的两只异兽名为月龙马,为九阶妖兽,它们已与血河车融合一体,在车厢内还有血河经全文,如今血河派留存在的血河经并不完整,这也是他们一直寻找它的原因。”辛龙姑徐徐说着,那血河车也缓缓到了任无恶眼前。
凝视着这辆异宝,任无恶沉声道“前辈,若我带走它,您会怎样?”虽然已经想到了结果,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辛龙姑道“自然是真正的死去了。”
任无恶默然片刻才道“前辈,也许还有其他的办法。”
辛龙姑淡然道“即便有我也不愿再等了,我已经很累很累了,你既然来了,那便是有缘人,血河车就该属于你,拿着它吧,就当是我和他的一分谢礼,谢谢你帮了我们,真的很感谢。”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任无恶意识到了不对,正欲说话,就听九灵叹道“她已经走了。”
任无恶苦笑道“这又何苦呢?唉!”
九灵道“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对她来说,这就是解脱,走吧,我们也该离开了。”
任无恶又叹息一声,随后收起血河车,临走时又看了看石壁上的那首诗,好似听到了辛龙姑和段云龙一起吟诗的声音还有他们模样,而他带来的玉笛玉简在辛龙姑离去后,已然化为粉尘,飘落在了血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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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住所,想想辛龙姑和段云龙的故事,又是一阵感慨唏嘘。
完成了段云龙的心愿,也该离开这里了,不过没等他有所行动,他的调令先来了。
血玉堂借调他去药堂做事,期限是一年,拿到那张调令时,哭笑不得,都有种被人卖了的感觉。
他也的确是被人卖了,宫天抚告诉他,因为一些原因,血剑堂和血玉堂达成了协议,血剑堂用他换了一些东西,至于是什么只有两位堂主知道了。
两天后,他收拾东西去了药堂,开始新的工作。
药堂那边对他这个新人还算不错,没让他打杂打扫卫生,先让他炼了一炉筑基丹,见到他的本事后,药堂主管甚为欣喜,随即又给他安排不少炼丹任务。
在药堂干了三个月,任无恶几乎是寸步不离炼丹炉,整日里就是围着丹炉转,他已是明白,血玉堂这边根本没把他当做自家弟子,就是一副要把累死在丹炉前的架势,他娘的,这算是什么?拿我出气,把账算在我头上!岂有此理!
这日炼丹时,他就听到丹房外有人在窃窃私语,谈论自己。
是两个人,一个是药堂的于主管,另一个是血玉堂的内门弟子。
“老于,这小子还没被你累死吗?已经三个月了。”
“这小子也真是不一般,换作寻常炼丹师,这种强度早就撑不住了,难怪他能炼出凝婴丹。”
“其实像他这种人才应该留下来才对,弄死了怪可惜的。你就没有惜材之心。”
“我惜材有个屁用,这是堂主下的命令,非要将这小子累死在丹炉上,他不死不行。”
“说的也是,这小子可是坏了堂主的大事,难怪堂主生气,但咱们能把他从血剑堂那边借调过来,也没那么容易吧?”
“那是当然了,虽然这小子是在血泉洞当看守,可想要血剑堂放人也不容易,听说是堂主答应让余文勒兼任分坛坛主,血剑堂才同意的,这小子其实是被余文勒卖了。”
“余文勒也真是忘恩负义,没这小子他能顺利成婴吗?这就是恩将仇报!”
“在余文勒眼里,这小子已经没了价值,正好拿他换一个分坛坛主何乐而不为。”
“这小子还傻乎乎的蒙在鼓里,以为在这里干好了就能出人头地,真是太蠢了。老于,你可要好好招待他,可不能让堂主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