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玩家,怎么称呼?”
在这个新出现在赌厅的客人即将走上德州扑克的赌桌时,一个人影抢先拦到了他的面前,那是维来·维尔,他举着一杯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香槟站在了这个男孩的面前,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问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规矩在哪儿都是适用的,所以维来·维尔的面前,这个看起来来势汹汹的客人也是停下了脚步,上下打量面前这个留着铅笔胡子的男人,那焗油的头发前垂落的一根弯卷儿的发丝让他看起来又流氓又绅士。
“林年。”
维来·维尔如愿以偿地在这个男孩口中得到了一个名字,也就是这个名字被耳廓收集,到达鼓膜传递到内耳,经由大脑解析与记忆发生对比后,他的童孔在瞬间放大了,但又在片刻后收缩汇聚目光到了面前男孩的脸上。
“林年先生吗?初次见面。”维来·维尔的语气、动作和姿态没有丝毫的停滞,依旧那么自然让旁人看不出任何纰漏。
可没想到的是他面前的男孩扫了一眼他就澹澹地说,“初次见面?对于我来说可能是,但对于你来说就不见得了。”
“说笑了,这是什么话?”维来·维尔笑着摆手,侧开头看向远处筹码管理处的工作人员招手,“拿一些筹码来...林年先生要兑换多少筹码?”
林年看着这个似乎察觉到自己洞悉了他童孔变化和激素分泌异常,果断和他避开目光相接的男人说:“最少可以兑换多少?”
维来·维尔没有亲自给林年解答,而是看向赌桌上的老荷官,老荷官也心领神会地放下手中的扑克堆,从头到尾为这位新客人介绍了一遍赌场第四层的规矩。
在聆听完规则后,林年看着端着一盘最低两百万保底筹码走来的侍应说:“似乎我来的时间有点晚又有点赶巧了,这样不会对之前的人不公平吗?”
“你是指你一来就直接参加了最后一轮的决赛局吗?”赌桌上的资深赌客道尔·布朗先生轻轻按了按自己的黑礼帽,“如果是担心这点的话大可不必,与其说对我们不公平,现在的局势真正不利的人应该是你吧?”
“为什么会这样说。”
“嗯...你似乎不太理解德州扑克的游戏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