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夫妇正因为临渊的事忧心忡忡,听到消息后顿时松了一口气。
谢齐则立刻变了脸色,他猛地站起身,对着侍从怒吼道:“笑什么笑,他人在哪里?”
侍从被吓得浑身一抖。
永安侯不满地瞪了谢齐一眼,责备他的无礼行为,还吩咐侍从赶紧带谢临渊进来。
侍从连忙应声,迅速前去迎接。
不多时,铁衣搀扶着满身伤痕的谢临渊走进了门。
“临渊!”安轻颜一见昏迷不醒的谢临渊,惊叫一声,急匆匆地迎上前去:“铁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仔细查看着谢临渊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心中一阵阵揪紧。
“侯爷,夫人,事情是这样的……”铁衣随即向永安侯夫妇讲述了宫中发生的一切。
得知这一切都是淑妃所为,永安侯的脸色变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际一般阴沉。
“侯爷,您这是要去哪里?”见永安侯怒气冲冲地要出门,铁衣连忙拦住他。
“感谢你将临渊安全带回。但永安侯府的人无端受到这般折磨,我绝不能坐视不理,请让开,我要进宫为临渊讨个说法。”对谢瑜来说,尽管谢临渊不是亲生子,但他早已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侯爷要怎么做?”萧湛牵着姜雪进了永安侯府,询问道。
众人见到皇帝纷纷下跪行礼。“都起来吧。”萧湛示意大家起身。
“永安侯,就因为一个侍卫,你真准备和淑妃翻脸吗?”萧湛目光如炬,直视谢瑜问道。
“父亲,谢临渊不过是个仆役,您这么做岂不是故意给咱们家招惹麻烦?”谢齐急忙附和,试图劝阻父亲。
“皇上,临渊虽非出身显赫,但在谢某眼中却是不可多得之才。公正与尊严不应受限于身份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