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凌的声音里满是怨恨：“如果你当初帮了她，她就不会遭受上官惜的报复。”

想到曹芷卿脸上绝望的表情，曹凌的心如刀割。那是他的心上人，竟受到如此羞辱。

今天，他要让姜雪尝尝芷卿所受的一切痛苦，“如果当时你给了芷卿毒药，或许现在上官惜已死，我甚至会感激你。”

刑具烧得通红，曹凌步步逼近，眼中闪烁着残忍。

姜雪却平静地说：“若给芷卿的是毒药，她与公子府都将陪葬。上官惜乃皇族血脉，谁也不能轻易伤害。

他是皇帝留给上官瑾的一块试金石，在新帝登基前，任何企图谋害他的人都不会被放过。

若芷卿听了我的建议，好好为上官惜疗伤而不是使用毒汁，她的命运也许早已改了。”

因为上官惜身边可信之人寥寥无几，若是曹芷卿能够在他最需要时伸出援手，或许就能赢得信任，从而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

她太心急了，没有考虑后果就擅自行动。结果，遭到了上官惜无情的报复。

“你这是在为自己开脱吧！”愤怒地指责道：“芷卿从一开始就落入曹芝岚的圈套，被迫成为上官惜的妃子，在四皇子府里受尽了苦楚。

她渴望摆脱束缚，而你却说是为了救人？如果当时你出手相助，她也不至于冒这么大的险去争取自由！”

姜雪被视为了这一切不幸的根源。

若不是因为她当初没帮助芷卿除掉上官惜，后面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满腔怒火的曹凌，眼中仿佛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将所有罪过都归咎于姜雪。

“现在，是你偿还的时候了！”随着一声咆哮，冰冷的刑具狠狠落下，姜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剧痛，她的拇指指甲被硬生生拔出，鲜血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尽管疼痛难忍，但姜雪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