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胡太太又不能直接发作,毕竟丁凤娇是靠实力羸得钱,她总不能翻脸耍赖皮吧。
胡太太忽然暗中冷笑一声,顺手打出一张牌,眼角瞟了瞟丁凤娇,笑道:
“哟,孙太太的手气真好,看来是这心情好了,手风也顺了。孙太太,您家孙先生,是不是很快要就官复原职了?”
丁凤娇本来心情不好,但羸钱之后,心情好了很多,却听到胡太太忽然提到让她窝心的丈夫,这心情马上又不好了,她的脸色一沉,冷冷说道:
“胡太太,你知道俺家那个窝囊废是什么情况,你这样说,是在讽刺我吗?”
胡太太笑道:
“我哪敢讽刺您啊!谁不知道您孙太太攀上了刘团长这个高枝,有了刘团长的协助,孙先生的复职,还不是手到擒来嘛。”
丁凤娇冷笑一声:
“胡太太,您这话说得太有道理了!但是呢,刘团长这个高枝,也不是谁想攀就能攀上的,人家刘团长不是不挑食。七饼。”
胡太太虽然打扮得花枝招展,但相貌长得颇为“粗糙”,听了丁凤娇的话,就知道是在讽刺她,她也冷笑一声,声音中的火药味更浓了:
“刘团长是不挑食,但人家刘团长是大官儿,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是,有些女人呢,也不要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独占人家刘团长的宠爱。”
另两个官太太早就发现了孙太太和胡太太的针锋相对,但二人都想看热闹,所以没有劝阻,只是微笑着听着,打着手中的牌。
丁凤娇在和胡太太互怼的时候,手中也仍然在打着牌。
丁凤娇打出手中一张牌,冷笑道:
“三万。刘团长是女人多,但他不是什么歪瓜裂枣的女人都能看得上,没有几分姿色的女人,人家刘团长瞟都不瞟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