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失血过多,头脑昏沉,和雄哥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在强撑着,担心如果不把话说明白,雄哥把他当成鬼子杀死,现在看到雄哥相信他了,而且答应救助他和九姑娘,他就放心了,这口气一松,又昏迷过去。
等驴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一个大炕上。
驴二睁开眼睛,转动着目光,看到自己躺在一个大炕上,身处在一间农家的房屋中。
房屋很破旧,收拾得却很整洁,墙壁上还挂着几张兽皮。
床前的木桌上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昏暗,再看外面,天色早就黑了。
驴二想要起身,但他刚一动弹,就感到胸口疼如刀割,连忙躺好不敢动了。
他低头一看,自己身子上盖着棉被,他揭开棉被,看到自己穿着一件干净的内衣,应该是那个雄哥的内衣。
内衣是敞开的,没有系扣子,可以看到,他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又重新包了绷带,绷带是干净的,伤口的血被止住了。
他感到伤口处凉丝丝的,却又有一丝暖意,他知道,他的伤口敷上了草药。
正在这时,雄哥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
“你醒啦?”
驴二:“雄哥,这是你家吗?”
雄哥把碗放到桌子上:“对,这是我家。”
驴二:“我妹子呢?她醒了没有?”
雄哥摇摇头:“她还没醒,还在昏迷之中。不过你放心,大夫说了,子弹没打中她的心脏,也没伤到内腑,夹在肋骨上,只是断了一根肋骨。大夫已经为她取出了子弹,包扎了伤口。兄弟,你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