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就觉得很不错,那我也来一杯,我要加冰沙的。”王子文充满期待地对婷婷笑道。怎么听起来有点像上辈子最爱的甜品?必须搞一杯来尝尝!
“好嘞,难得梅丽过来亲自喝,今天我请,嘻嘻……”婷婷甜甜地笑道。
“那不行,人情归人情,生意要分明,不然我下次哪里敢过来喝喔?”梅丽阻止道。
“这有什么关系,下次打麻将你多放几个杠让我杠爆中10条码就好了。啊哈哈哈哈哈……”婷婷大笑着。
刘梅丽扁着嘴:“本来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现在我已经心安理得了,快去搞快去搞,我口渴死了。”刘梅丽催婷婷快点走开去弄喝的了。
婷婷笑眯眯地扭着浑圆的屁股走开了。
“这里还有很多好吃的小吃,不过我们都吃饱了,吃不下。”刘梅丽略带遗憾地道。
“是啊,等下次我们再来尝尝。对了,你们经常一起打麻将吗?”王子文好奇地问道。
“没有经常打啦,一个月也就不到十次吧。”刘梅丽不好意思地道。“你会不会以为我是麻将精?是赌鬼?”
“不会不会,麻将是一种正常的社交行为而已,还能活跃脑子,这个我不会排斥。”想起上一世有时无聊,晚上在皇宫里面的柴房悄悄跟宫女和太监们打马吊的日子,突然有点怀念起来……融合了这一世王子文的记忆,对于现代麻将的各种打法也是心心向往。
刘梅丽皱着鼻子笑道:“是的,而且我只跟朋友们打麻将,从来不跟外面乱七八糟的人打麻将。有时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边打麻将,看着朋友们放杠给自己时那种后悔的表情,真的太搞笑了,哈哈哈……”笑了下又问王子文“对了,你会不会打麻将?”
王子文听到这句话,脸上涌起独孤求败的落寞表情,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静静说道:“麻将,起源于明代中期的马吊牌所演变而来,最早出现于清朝道光年间,打法可分为广东麻将、四川麻将、长沙麻将、武汉麻将、杭州麻将、台湾麻将、国际麻将等。在江湖上,麻将局的骗局流派以其精妙和隐蔽性着称,各流派各有千秋,各怀绝技。可分为影手派、听风阁、天眼宗、测算社和机关门……”
“哇,你好像很厉害耶!”刘梅丽听着王子文说的话,用手捂住嘴巴惊呼起来。然后饶有兴致地追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派什么阁的是什么?快说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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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手派,顾名思义,他们的手法如同幻影,影手派的高手擅长在麻将桌上以极快的手法偷牌换面,让麻将的局势更改随心所欲,并且根据同伙的暗号为已经下叫的同伴在抓牌的墩位上换上他们会摸到的自摸之牌,入门的影手派起手牌是15张,厉害的可以打17张甚至是19张起手牌,每一次出牌都在换牌,可谓防不胜防;听风阁,以拥有超强的记忆力为基础,在洗牌的时候已经记住了每一个麻将的位置,做到在不换牌的情况下,能以最快的听牌打法和自摸局势,不过这种流派只适合在手洗麻将桌的年代存活,自从自动麻将机面世后,听风阁已经不复存在,大部分改玩21点去了;天眼宗,擅长在麻将牌的侧面或者背面毫不起眼的位置相结合,用纳米级小孔打下表面上看起来毫无规则的记号,看起来就像是正常麻将的碰撞造成的,哪怕不是他们自己准备的麻将,也能在打几圈之后,就能利用戒指上的工具给所有的麻将牌烙下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印记,此后无论是起牌还是叫牌,无往不利,是从听风阁部分内部成员进化出来的专门针对自动麻将机的打法;测算社,这些人已经把麻将的精髓玩弄得炉火纯青,在开局的上半段,已经可以根据对手的出牌、要牌,结合自己手上的牌面,清楚地知道对手手里到底拥有哪些牌,牌面上还剩下多少张什么牌,这个流派绝对不会放杠出去,也让对手痛苦地无法碰牌,只能打门前清;机关门,在古代利用房屋中不起眼的各种摆设进行镜像折射来观察对手的牌面,现代已经发展到全方位的针孔摄像头,另外有脑筋活跃的高手同伙躲在隔壁房间查看数据并且暗中报牌和指挥局中之人来进行控局的目的。”王子文如数家珍般一一道出。
上一世,宫里的大内高手经常会客串协助地方的六扇门抓捕各种大盗,接触各种匪类和绿林好汉多了,自然就知道这些事情。而这些大内高手也会肚子饿,有时在宫里办事比较晚了,就去御膳房里面蹭宵夜,而每当这时,这些江湖见闻都会被他们作为聊天的谈资,跟老王侃大山。
“你说的这些你都会吗?”刘梅丽崇拜地看着王子文。
“我只会影手和测算……以前和同事们打麻将输多了练出来的。”王子文不好意思地道,这还是以前宫里天天打马吊练出来的。结合现代王子文的麻将知识,以王子文如今1090的脑力,要从马吊里面触类旁通出相同的麻将技巧不要太简单。
“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能无师自通?有空你一定要教教我。嘿嘿,今晚和我爸妈见面也简单了,吃完饭,你跟我爸妈打一场麻将,就什么都好说了,他们超喜欢打麻将的。”刘梅丽开心地说道,顿了一下又撇着嘴说:“我爸妈也是打麻将认识的,后来才走到一起。然后把我带坏了,他们没事就跟朋友在家里面打麻将,从小在他们的耳濡目染之下,搞得我也喜欢打麻将了。”似乎很担心被王子文认为自己是个麻将精,赶紧补充解释道。
“没问题,那今晚我直接到你家楼下,到了我发信息告诉你。”王子文自是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