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数人说说聊聊便吃了汤饼会了钞纷纷离去。
倒是坐在一旁的两名太学生在旁吃面,听到这数人言语,有些觉得好笑,有些觉得不屑。
等这几人都走后,一人方道:“你也听到了,若是三辅新军里都是这般人物,朝廷这兵也就白练了。”
另一人则显得英气勃勃,一双长眉锐利如刀道:“还能怎办?辽国就要南下,京中禁军不堪用,河北兵马又八十年没战。”
对方大笑道:“我看天下乌鸦一般黑,只要盘根错节不除,人情世故不除。新军也要走上新军和河北兵马的老路。”
长眉男子道:“不错,朝廷就是白费功夫罢了,什么契丹铁林,党项步跋子,哪一支兵马不是打出来的。我看若契丹打到了这汴京城下,除了调西军回援,没别的法子。”
“那你去不去?”
对方道:“不去,我宁可去西北。”
另一人道:“你我都是中舍生,以后可以走正式官途,实不必走从武的路子。”
二人说了几句,也是会钞走人。
……
两日后天子巡视太学。
天子观风视学,自是一件大事。
太学上下皆是严阵以待。
作为曾经的太学生,后来的太学祭酒,章越陪同天子巡视太学也是故地重游,触景生情。
太学是他的根据,韩忠彦和黄履,蔡确都是他太学的同窗,当初他的左右也都是从太学中出来的。
眼下编练三辅新军,他自也想到了太学。
为何要编练新军?
因为旧制部队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