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楶点点头。
章楶听了章惇的话,当即便去找苏轼了,哪知苏轼听了却不以为然。
章楶说破了嘴也是无用,只能无可奈何。
章楶心想他本要回去找章惇回话,但想了想此事就算与章惇说了多半也是无用。章楶正好路过章越的府上,当即便硬着头皮上了门。
章楶拍了门后,下人知道对方身份立即去禀告。
不久章实出门迎接,他自是对章楶没什么好脸色,但章楶却是非常的诚恳。章实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又想着毕竟是亲戚,于是让他进了家门。
听说章越还未从回家,故而章楶在一旁等候。
其实章越早就回了,但听说是章楶来了,就没有见一直晾着对方。
一直等到章府开饭了,章楶还是没等到章越。
章楶这时已经又些明白了,正要无奈地走人,这时候章越正好酒足饭饱地出现在对方面前。
“是质夫兄啊!”
章越淡淡地打了招呼。
章楶有几分羞愧,然后道:“是,见过章待制。”
章越道:“质夫兄这么晚来有什么见教?”
章楶于是向章越说了苏轼可能会遭到弹劾罢官的事。
章越不由寻思事情的真实性。
“说清楚,是谁要弹劾子瞻?”
章楶想起章惇叮嘱没有说出谢景温的名字,章越道:“你不说我倒也无法找人解救,如此你就白来一趟了。”
章楶犹豫再三道:“实不相瞒,是谢师直!”
章越恍然。
章楶道:“此事还请章待制千万保密,否则必会牵连到我与惇哥儿。”
章越闻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