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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当时，自己真的要以人偶的身份去行动吗？可是人偶的时候，也有过几次..为什么没有怀上？黑塔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着。

一旁的林羽看到黑塔这般模样，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打破这尴尬而沉闷的气氛。

“黑塔，你别想太多了..”林羽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慰，那语调努力地想要表现得平稳柔和，可在黑塔听来却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地刺进她那本就脆弱且敏感的内心深处，显得有些刺耳。

黑塔狠狠地瞪了林羽一眼，“你倒是说得轻巧，你可知道我也有自己的情感和渴望。”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内心的挣扎与痛苦，眼眶中似乎有泪花在闪烁，在眼眶里打转，可她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努力维持着自己那倔强而高傲的形象，如同一只受伤却仍要强装坚强的小鹿。

“在你第一次偷走我人偶的时候，我对你产生了‘厌恶’，在第一次病房的时候，我对你产生了‘羞涩’与‘紧张’，在你第一次把我逼到墙边时，我对你产生了‘害怕’，在你第一次吻我的时候，我对你产生了‘感情’，在雅利洛上，我对你产生了‘性欲’与‘满足’，我一切本不应该存在的情绪都是你所带来的。” 黑塔的语速逐渐加快，像是在宣泄着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情感洪流。

“现在你却告诉我不要想太多？每一次！又一次！你有事的时候才会找我，没事的时候就如同把我遗忘了一样。”黑塔向前逼近了一步，她的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

“我现在本人就在你面前，不再是那我远程操控的人偶，你要怎么做？”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林羽的脸上，像是在等待着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答案，又像是在向他发起最后的挑战，整个身体都微微紧绷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根据林羽的回答做出或激烈或悲伤的反应。

林羽被黑塔的一番话惊得呆立当场，他的大脑瞬间陷入了空白，嘴巴微微张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

他的眼神中同样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惊讶，更多的是对黑塔这份深沉情感的震撼。

过了许久，林羽才缓缓开口，“黑塔，我..我真的不知道我给你带来了这么多伤害，以前我总是在迷茫中徘徊，面对各种危机和未知，只想着如何去解决眼前的难题，却忽略了你的感受。”

黑塔看着林羽那愧疚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悲伤和不甘依旧如影随形，“你总是这样，只看到眼前的事情，却从不曾深入探究我的内心，你以为那些偶然的交集对我来说就只是过眼云烟吗？”

这时，阮·梅轻轻走上前，她看了看林羽，又看了看黑塔，轻声说道，“你们先别激动，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们都有各自的目标和使命在身，感情的事情可以等一切都平息之后再慢慢梳理，眼下，是这些少女该何去何从，三月七的身世种种，一大堆的问题。”

林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看着黑塔，认真地说，“黑塔，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我无法立刻弥补对你的伤害，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好好面对这份感情，给你一个交代，无论需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黑塔微微转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还是倔强地点了点头，“好，我暂且相信你。”

黑塔擦了擦眼角的泪花，重新恢复了那副冷静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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