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要不我哪能这么倒霉跟你一起躺着去医院!”
任一生还能站立做一些独立的思考,其他人则只能干躺着。
该痛的痛,该叫的叫。
由于左全在研究所的原因,张学舟等人并没有展示迅速愈合伤势的太清真术。
甚至于张学舟此时还在忍住痛楚纠缠左全。
任一生不需要想,他就知道张学舟这种行为是在遮掩事情,尽可能让左全降低戒心。
他太清楚这种心态了,甚至于任一生都想找左全谈谈心。
但任一生心中知晓情况是一回事,需要他像张学舟这般融洽解决问题又是另一码事。
仿若两者的精神强化篇水准,一条界线也在这儿划下。
任一生是理论先行派,而张学舟则是理论与实际能力相互结合,伪心理学和性格几乎有完美融合,难于让人看出破绽。
“车来了,先送左委员上车,万一有重伤难愈的情况,我到时候将高庭生请到济世医疗中心”任一生道。
“我不要见高庭生,我这种伤用不上高庭生,你把高庭生留给其他人!”
左全嘟囔念了一句,又指了指身上被剪掉后依旧留了半截的电线,又有数个被划伤处紧急处理止血的绷带区域,示意自己这种皮外伤用不上高庭生。
但左全心中不免也有一份心悸。
在遭遇这场事故时,他觉得自己被一股难于形容的恐怖力量瞬间冲撞。
若非他实力还凑合,又皆具气运保命,左全觉得自己很可能已经蔫了,连带被占据的左全都会成为白痴。
但哪怕他承受了下来,这种后患也并非他身上这些所见的皮肉伤,而是存在一定的内患创伤,同样需要他进行一定的修补才能恢复如初。
“简直是糟透了!”
等到任一生同意下来,左全才在嘴里念念了一声。
又有张学舟在左全之后同样推入了救护车。
“张委员,你说这好好的地方怎么就忽然炸了,你们真没在房间里放炸药?”左全开口问道。
“谁睡觉能在房间里放炸药”张学舟吐槽道:“我是这么想死的人吗?”
“那这房间怎么就突然爆了!”
“房间没放炸药”张学舟再三确定后又回神道:“但你说这个炸药的事倒是让我想起了一桩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