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西南军区同样有这种潜规则,这种风险就会不断在酝酿。
只要有诸侯王摇旗呐喊,西南军区的军士很可能就会在短短时间倒戈。
新帝乘兴而来,但在离开时则是多了几分沉重,便是讨要的那碗平民饭菜都没吃完。
“这个有钱人居然来我们这种地方讨食,他们吃惯了好吃的,哪能吃得下我们这种食物,啊呀,这肉和饭真好吃!”
张保家接过新帝吃剩的半碗食物,而后续接吃了下去。
张学舟则是抛着手中的碎银,又看了看手中那枚铁牌。
相较于北境军区的贪腐现象,甚至可能涉及其他军区的大事,张家庄这百余人就不算什么了。
张学舟庆幸的是新帝解决问题的方式简单粗暴,直接拿权力开了路,将最难的部分解决了。
只要在京兆尹府造设了身份的‘节’,张家庄人不仅仅可以进出长安城,还能持着节申请正常前往其他区域,而不至于连城都入不了,只能偷偷摸摸走小路。
如果京兆尹府的小吏会做人办事,这甚至能将张家庄人登记成为长安人,哪怕没有当官也具备购房的资格。
这就是新帝转交这枚铁牌的威力,这甚至抹平了张学舟当时奋斗了一年有余才具备买房的资格。
许稷说的没错,只有长安城的天子才能帮张家庄的人改命。
短短一天的时间,这个命便被改了,这种速度快到让张学舟都多了几分不适。
“表弟,这东西有什么用?”
张学舟对银子没在乎,一直看着手中的铁牌,容添丁不免把脑袋探了过来。
“能拿铁牌去京兆尹府上身份”张学舟道:“甚至有可能直接拥有长安人的身份!”
“上身份没啥……拥有长安人的身份?”
容添丁最初感觉还好,但等到脑袋转念回来,他几乎想把自己的节当场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