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捧着三脚架，目光同样盯上了赵客卿。

他只觉赵客卿的面貌有些熟悉，仿若在哪儿见过，但时间很可能较为长久，他已经长大变了模样，而赵客卿的年龄也有增长变化。

再次相见时，张学舟心中只有模糊感，而赵客卿对他完全没了印象。

见到张学舟等人调整角度进行录像拍摄，赵客卿还朝着张学舟连连点头，又绽放出最和善的笑容表达自己情绪。

“我此前没来过落安省，如果我与赵客卿在很久以前相见过，那必然是在蓟都省溯东市，而不会是在我记忆力大增之后的西京城，也不可能是在秦蒙、千岛联盟国等地，后者的区域见过面我就不可能忘记，而我在溯东市每日的生活极为规律，每日只在育才中学和家里来回走，只有去阳光心理诊所才多走了几段路！”

简单的判定与定性，张学舟已经猜测出赵客卿必然前往溯东市对他进行过调查，而且两者极可能正面见过，甚至有过交谈。

如果按他此前对黄道仙的定性，黄道仙没法出落安省，显然不可能到蓟都省。

按这种推理，赵客卿属于黄道仙的几率几乎为零。

相较于他盯着的赵常青，张学舟关注赵客卿的时间并不算长久。

“如果不是安排关系到学校，通过抽血测身体健康度测试获取我的血液，赵家是如何检查的我？”

只是张学舟心中依旧有疑问。

正常而言，诸多调查张家的人少有与张家人接触，而是通过医院、学校等检查身体的方式取他们血液，从而去完成基因测序，又不乏人通过共享信息的方式获得测序结果，这都不会让张学舟有任何见面交谈的印象。

“种子？”

张学舟迅速浮过念头。

很显然，张学舟以往就接触过赵家的种子作战，甚至在毫无觉察中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