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回想过来,他不免也吸了数口冷气。
“这种情况必须调整,只有运势协调一致,我和陛下之间才能减少冲突从而让彼此获益,而不是他亏损一场,我又亏损一大场,如果被陛下东风压倒我这个西风,我死伤在所难免!”
张学舟想到新帝带来的麻烦,他更是想起了自己和李少君在丰西泽干的事情。
能依托隋侯珠反复慑服高祖五十次,又与高祖的对手白产生了关联,甚至对白有正向的协助,他们显然是在逆着和新帝干。
其他人惧怕新帝身份,也对那把假赤霄剑充满忌惮,白可不会有那么多顾忌。
若这其中产生什么不可控的影响,那大概率对新帝不利,甚至有可能搞死新帝。
“得找找董夫子,看看如何解决问题!”
张学舟在丰西泽觉察各种不对劲,又有运术并未如他所设想那样推动修行。
时至当下,他与新帝不断接触后终于后知后觉反应了过来。
在修行运术这一途,他大概率走了岔道,也与新帝早就有了碰撞。
彼此运术水准一般都这种情况了,运术水准高了很可能没法收场。
“要依附朝廷接触陛下从而获得可能的机缘,又会和陛下产生冲突导致麻烦,这种情况该如何解决?”
张学舟面临着既要又要的问题。
他此时就像一个乞丐,必须嬉皮笑脸朝着富人讨要才有可能赏口饭吃,但他也可能被富人甩两耳光。
而富人还不清楚乞丐是家族里的私生子,很可能将富人家族霍霍,在这种情况下,乞丐与富人携手共同奔向成功基本没可能。
他心中做着类比,只觉事情难做,也必须请教董仲舒,又或者看看董仲舒在运术的推动到了什么程度。
恰巧此时就是一个自由度较高的时间段。
从洛阳城到淮南寿春城有千里之遥,山高路又远,但张学舟赶上了淮南王来长安城的事,对方同样修了车道,可以让他纵马奔行。
张学舟想了好一会儿,最终决定先去找董仲舒,而后再寻觅李少君打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