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种事情已经很大了”张学舟认真回道。
“你射覆赢了万金,若你买个普通女子已经够了”司马谈道:“若需要又美艳又能跳舞唱歌的上品女子,就像阳信长公主送陛下的女子,那花二十万金肯定可以买到!”
“也就是说要两百贯钱才能买个好的……我忽然觉得请我家表哥收拾收拾也挺好的,再说我现在还没讨婆娘,得存点钱财才能买!”
张学舟想了想司马谈提及的价格,觉得单身也不错。
他奋斗好几年累积起来的家产还不到两百贯,想在这方面开花的难度比较大。
“这长安城的女子行情太贵了一些,我们蓉城的婆娘给上三五贯钱财就讨要过来了”容添丁咂舌道。
“这贵有贵的道理”司马谈道:“你蓉城女子能弹琴作乐吗?你蓉城女子能吟诗读赋吗?你蓉城女子能有修行天赋吗……”
等到司马谈一连串的询问下来,张学舟和容添丁一时只觉贵确实有贵的好处。
司马谈提及的这些女子并非需要谁付出什么代价去从小培养,这些价格高昂的女子一般都是官宦人家获罪,又或战争胜利抓到敌方贵族女子,从而也衍生了相应的行情。
如果高攀不上那些高门大户,这些女子也算是次一等的良缘。
他在马车内坐得一本正经,但又侃侃而谈,靠着这些男女之事不断让张学舟等人开眼界,也拉近着彼此的距离。
等到车队再次宿营时,司马谈已经成功融入了张学舟这个小圈子。
张学舟等人当听众长了见识,司马谈觉得自己道听途说而来的内容讲得也非常棒。
他借助这些谈资非常亲密接触了张学舟,也仔细核查着对方身上的每一处。
司马谈最终确定了下来,张学舟身上确实有一股味儿,这股味儿远较之那日熏晕他的味道要轻,甚至难于觉察到,但这就是司马谈熟悉的味道。
司马谈觉得在张学舟身上必然有与义礼、太皇太后相通的地方。
而这个相通之处很可能就源于平阳侯那枚有问题的丹药。
这极有可能是导致义礼死亡的原因,司马谈不免也盯紧了张学舟,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死,到时候再给平阳侯记载上这一段前因后果,这甚至很有可能挖掘出太皇太后的一些相关之事。
但他思索到自己同样被这股气息所影响,身上似乎也有了隐约相似的味道,一时不知道是自己死在前头,还是说张学舟等人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