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张学舟不仅身体有毛病,他还经常徘徊在高风险中,也不想祸害到一般的女子。
相应他们这种事情还不曾开张。
只要不开头,他们就能守住身体,并无闲得没事就想暖个床生生孩子。
“你别说咱们,就算咱们陛下也有这方面的需求”司马谈道。
“陛下没带皇后娘娘前来吧”张学舟迟疑问道。
“所以陛下也没憋住”司马谈耸耸肩道:“他在平阳侯府要了一个女子伴行!”
“这女子都能直接要?”张学舟奇道。
“你还没见一些荒唐宴席,那宴席上的女子随便你挑”司马谈道:“只要看中了就能带走!”
“我还没碰过这种好事”张学舟嘘唏道:“司马大人要是有这种宴席,一定要叫上我一起去!”
“我也没碰上”司马谈悻悻道:“他们都不邀请我的。”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看呀”司马谈道:“你别说我打斗的本事不行,但我偷瞄的本事很有一手,我们这个学派的术最适合观望,哪怕周围三五十里方圆都在我阳魄一念之间!”
“了不起!”
张学舟连声夸赞,他不免还探听探听了司马谈在偷瞄这方面本事的真水准。
知晓对方十里内可以直接注目,三十里内阳魄半刻时间飘行便至,五十里方圆想去就能去,这让张学舟放下了心。
司马谈的术有精妙之处,但相较于阳魄化形术给阳魄带来质的变化,对方借助术的活动范围较之张学舟要缩小了一半。
哪怕是以后和司马谈发生碰撞,只要张学舟坚持跑路,司马谈五十里路后就没法追踪了。
他知晓了司马谈的本事一时有了心满意足,觉得自己在长安城阳魄出行时安全了不少。
“这种送女子的宴席在长安城一年中总得出现三五起”司马谈道:“其实带个女子回家不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