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张学舟回一句,众人又回去看看司马谈。
“你不可能没毛病呀”司马谈低声道:“你吃了那枚毒丹怎么可能没毛病,我呼你二十三口臭气就熏倒了,现在还时不时有恶心的感觉,又时不时做噩梦!”
“太史令为何要呼那臭气?”张学舟奇道:“我从未看过谁有这种爱好!”
“我这不是爱好!”
司马谈连连摆手,等到被中间一堆人举杯取笑,又在那儿低声议论自己的特殊癖好,他只觉事情糟糕透了。
但司马令只是寻思片刻,而后就在那儿数落其中一人祖上的不雅之事。
作为太史令,他是最喜欢看那些记载的旧账,也能准确知晓这些人祖上曾经有过什么荒唐事。
司马谈揭老底,还是揭对方祖宗短,这让众人一时避之不及,又有人迅速起身让位,邀请司马谈坐到方便交谈的席位,这场小麻烦才止住。
“还好我们祖上没出过什么人”张学舟嘘唏道。
“我看过你登记的节,你的节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作算的”司马谈道:“如果不能追查到父母与属地,你将来担当朝廷重职时可能无法通过。”
“我的节有文翁郡守帮我作证,这还不算?”张学舟疑道。
“若你职位在文翁郡守之下,那自然是没问题的”司马谈笑道:“若你将来的职位要高于文翁郡守,这其中的事情就复杂了,大概率会被竞争对手拿来做文章!”
“多谢司马大人提醒!”
张学舟拱手抱拳致谢。
他的官职离文翁这种实权郡守位置极远。
实际上,郡守负责一方安宁,职位近乎等同于九卿,想做到这个级别的难度非常高。
而维护一方安宁不是靠嘴巴,需要真正拥有极强的个体实力,唯我境的高修为也是郡守又或九卿的重要标准。
张学舟除了修为不达标,个体实力不达标,他身体状况也是难于踏入这个级别的重要因素。
看似他的‘节’存在种种问题,但实际上又不是问题。
不过司马谈话不讨喜,说的却非常实在,这甚至已经算是这种思想板正的人在尽力示好了。
张学舟想通相关,不免还是多了一份亲近。
“东方大人,您身体真没问题了?”
眼见张学舟态度友善了不少,不再如此前那般敷衍,司马谈低声再问。
“有还是有一些问题的”张学舟道。
“我就知道这个平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