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印记寄托陪葬物不断传来准确的感知,也让太皇太后口中喃喃低念。
放置在前方的那盆水面开始荡漾出道道波纹,又渐渐呈现出帝陵内部的景象,将化火而行的尊上显了出来。
又有李广陶俑弓弦被烧断的情况,也不乏程不识陶俑狂奔下难于追击对方,又渐渐过渡到周太尉的陶俑出战。
术法有金木水火土之分,帝陵克制土术,想通过土术遁入帝陵就要面临两仪阵法来回的磨灭,帝陵也克制水术,陵墓之内难于调运大量的水来淹没。
金属于锐器,擅金系术法者会遭遇数万陶俑的追击,又有机关、陷阱、暗器针对。
而木系术法难于借力又存在攻击力较弱的情况,想入帝陵的门都不容易。
至于眼下的火系同样被克制,陶俑。陶狗、陶猪等物本就是烈火下烧制而成,并不畏惧火术。
能凭借火术进入最后的帝陵寝宫之地,对方的实力确实非凡。
“此人是什么模样?”太皇太后问向老宫娥道。
“只是一副很普通的老人脸,他拥有火术,手臂又能随时抽出一根长木刺突袭”老宫娥回道。
“他有没有呈现阴阳脸,或者眼睛有黑白的异瞳?”太皇太后道。
“没有!”
“他是不是昨夜潜入的那个人?”
“相貌似乎有所不同,可能是昨夜的人,或许是带了人皮面具。”
老宫娥难于肯定进入者的身份,他又看了看卫绾通过术法远程引燃的木犊,此时的木犊还在燃烧,那木犊上又记载着数个名字,涉及邪罗斯川圣地的大修炼者。
“鹿白白不会火术,此人又并非烛九阴,那他到底是谁?昨夜进入的是谁?此前击杀的那人是谁?而最开始进入的模糊人影又是谁?”
但凡术法超出常识便会带来难于理解的问题。
尊上依靠一具术法身长时间在外行走,而张学舟则是通过阳魄法身混入阳陵,晋昌则是采用了头颅替身术逃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这都给太皇太后带来了错误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