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本就没亲人”张学舟提醒道:“再说了,你也没妻儿,更没有子女,怕什么克妻克子!”
“这么说也对啊!”
乌巢回神过来。
他当下还是单身狗一只,即便成为孤星命也没可能影响到妻儿子女。
万一这道术真心好用,那必然可以引领他们逃脱可能死亡的高风险。
相较于那些有的没的克妻克子的事情,乌巢觉得修成《定星术》保命更为重要。
弘苦门下的弟子一个接一个的死,死完乌啼就轮到他和张学舟了。
而新入门的学生一般会给几年发育时间,乌巢想来想去,觉得弘苦门下出问题的人选大概率是自己。
在这种急迫感的催促下,修行《定星术》也成了必然。
万一《定星术》对他隐患过大,开始克制自己亲人,乌巢觉得自己只要避开弘苦孤星命的克制,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废掉这门术,又或终生不动用这门术。
脑海中思索清楚,乌巢随即拿了剁肉刀往自己手指上一切。
“不能模仿不能模仿不能模仿……”
看着乌巢手指上鲜血狂喷,极为豪放的放血滋养传承玉,张学舟心中只觉一哆嗦。
“传承玉吸的血不算多,别怕疼”乌巢瞅瞅张学舟的模样道:“我这只是很正常的下刀手法,你别说我几年前还见过一位师叔与人斗法搏命时拿刀子往自己心口扎,那才叫狠,看得我都打哆嗦!”
“真扎啊?”张学舟奇道。
“必须的”乌巢点点头道:“生死之间别说扎身上一个洞,就是割脑袋的事情也得做!”
“那位师叔呢?”张学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