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如之前的收购。那就是高价加上不限量,只要对方肯出售,肯让自己入股,其本上是来者不拒,这让刘知府是大感心惊。这要是让他们这几个行业也都形成势力,那对他的产业得损失多少呀!
不说别的,若是按他们现在的促销手法,只要将他们收购的杏花村和女儿红两种酒在他们的酒楼里打个七折,他的那家酒楼还能有多少人去?
若是也同样的进行收购,可是那摊子得铺多大呀?虽说一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他刘知府也很有银子,但看那有将整个青翼城都买下来的架势,他刘知府实在是跟不起呀!
青翼城府衙后院刘知府一脸严肃的望着两个得力手下,这两个手下一个师爷打扮,而另一个则是一身捕头装扮。“师爷,你说说有什么好办法,这个月收入可是锐减二层呀!再这么下去府内可就要接不开锅了!”
那师爷听了眉头不仅皱了皱,心中腹诽道:“东家这穷哭的,还接不开锅了”心中虽转着这般念头口中却道:“这经营之道吗...非吾所擅长”抬眼见刘知府面色不豫就话锋一转道:“不过从其它方面或许可图之”。说罢低头皱眉,手摇折扇在屋内踱起步来。就在刘知府要失去耐心时,师爷忽然顿住脚步,右手中的扇子“啪”的一声打向左手,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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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那赵家怕买行他们也是入了股的。打压了拍卖行,也就相当于对他们进行了打压,而赵家拍卖行现在是按普通的三等商税三十税一收取的,这拍卖行以前从未有过具体划到那一类未有先例,因此将其划到青楼、赌馆这些一等商税类中也无不可,如此一来拍卖行就需多交三倍税,这税多了吗!...嘿嘿利润自然也就薄了”。
“好,这个方法好”刘知府大声叫起好来。师爷不无得意的又踱起了步道:“五年前西部大涝,朝廷曾经下旨让各地据情加收特别税以振灾。前几日我见东家案上官文说兴远府今年大旱,可有此事?”
刘知府听了旋即想到什么,兴奋的眼睛就是一亮,不过又是一暗道:“确有此事,可兴远府是我国三十余州府中最小的一个,且早情并不是很严重,朝廷可轻松应对,再次下旨加征特别税可能性极小、极小呀!”
师爷一脸阴笑道:“朝廷是否下旨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了加征特别税的理由,既然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那我们就大征特征”。
“这恐怕不妥吧?没有朝廷的旨意私自征税可是大罪呀!而且一旦引起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