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干脆带着沮授进了大殿,找了个位置独自喝酒。
“环眼匪徒,放开先生!”
张合怒骂。
哗啦一声,一壶酒擦过张合的肩膀,砸在后面的柱子上。
酒水和碎片洒了一地。
“再骂一句,这酒坛就会狠狠砸进他的脑袋!”
张飞指着沮授说。
张合咬牙切齿,不敢再骂。
“你已经被我们包围,放了先生。”
“你还有机会出去!”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然而,张飞毫不在意。
“你说这话就像放屁。”
“你的警察包围了大殿,而我的军队包围了府邸。”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边说,张飞边小酌,惬意极了!
“中山市内,无极县外。”
“到处都是我们冀州市警察,你插翅难飞!”
张合再次威胁。
“我大哥的军队即将抵达中山市。”
“从此以后,中山市是我大哥的中山市。”
“不再是冀州市长韩馥的中山市!”
张飞把沮授押到桌旁。
沮授苦不堪言。
张飞力气巨大,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这小子一身警服,身体为何如此瘦弱?”
这时,张飞才反应过来,稍微松了手。
“他还叫你先生?”
“你一介文职,为何从事武职?”
喝酒后,张飞话也多了起来。
“文职武职,都是为主服务。”
“有何区别?”
沮授反驳。
“韩馥?”
张飞一愣。
“韩馥不行。”
“这家伙就是个懦夫!”
“偌大的冀州市,他怎么镇得住?”
“讨董联军中,虎牢关前,洛阳城里。”
“他毫无作为!”
对韩馥一顿痛批。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