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以安：“这不是……”

“老布，你这也不行啊，还要跟馆长申请！小姑娘，我自己就能做主，800万如何？”

拄着拐杖的老人一个大嗓门，直接打断了桑以安要说的话。

桑以安很是无奈，“这真不是价格……”

布老头一瞪眼，嗓门也高了起来，“我说你怎么回事？我好心好意的告诉你素纱的消息，让你能亲眼见证一下这突破历史的一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他转头看向桑以安的时候，态度立刻就变得和蔼起来，“小姑娘，你可不要被他给忽悠了，我们故宫博物馆，实力雄厚，每天接待上万游客！资金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们馆长肯定会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

桑以安哭笑不得，眼看着这两个人又要争起来，桑以安立刻站到两人中间，提高音量。

“真的不是价格的问题！两位老先生可能没听明白我刚刚的话，这件素纱罗裙是我的衣服！不是商品，不卖的。”

“知道是你的衣服，这在你店里呢，不是你的，还能是别人的？”布老头不明所以。

“你的衣服怎么就不能卖了？”另一人更是一脸困惑。

桑以安叹气，一咬牙，一闭眼， 直接说道，“这衣服是我穿过的，我还穿了好几次！”

两老头面面相觑，依旧不懂，却十分默契的异口同声：“我们不嫌弃。”

一边的小布忍不住提醒，“爷爷，你要买人家女孩儿穿过的裙子？还要展览？你觉得合适吗？”

看戏看了许久的老警察提醒的更加直白，“通常情况下，我们把这种搜集女孩儿穿过的衣服的行为，称为变态。”

两老头骤然脸色一红，纷纷咳嗽了起来。

这个他们真的没有想过。

老警察一看，笑了，“这里还有我的用武之地吗？”

“不是，这怎么还惊动警方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老人立刻转移话题，他虽然拄着拐杖，但是， 说话那叫一个中气十足，嗓门大的直播间里的观众都觉得震耳朵。

好像声音越大，就越能掩盖他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