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刺绣针法众多,包括齐针、错针、乱针、套针、扎针、长短针、打子针、平金、戳纱、网绣、满地绣、锁丝、纳丝、纳锦、影金、盘金、铺绒、刮绒、洒线、挑花等几十种,丰富多彩,各有特色。”
江淮景浅浅一笑,“请问这些,都在贵国的史料之中,都有记录吗?”
张恩泽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江淮景的语速不快,可是,就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压的人说不出话来。
尤其是那双明明沉静无波的双眼,看似温和没有任何情绪,可是,买张恩泽却不敢与之对视,压力太大,扛不住。
瓦西里是一位非常热爱华国的传统文化的商人,他对于这些历史不甚了解,不过,他汉语学的很好,这两个人的语言交锋,他听的明明白白。
不过他没有掺和进两人的争论之中,选择权在他这里,置身事外的看戏,感觉很是不错。
张恩泽非常聪明,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同样知道非常明确他应该攻略的对象,现在在这里争论这些事情,没有任何意义!
“ 瓦西里先生,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是在刺绣这一行,张老师的绣品,绝对远胜于这里的任何一幅,这就是我们作为刺绣发源地的底蕴!”
说着,已经有人将张老师的绣品拿了出来,在瓦西里跟前展示了一番。
这人口中的张老师是一个非常严肃的中年女人,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看上去凶得很,介绍自己的作品的时候,更是高傲自豪。
“瓦西里先生,这幅繁花似锦是我耗时10个月的得意之作,线条细腻,图案立体生动,色彩更是浓烈艳丽却不突兀,说是百花争艳,也毫不为过!比起这里作为的赵老师的绣品,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老师,你这话就有失偏颇了吧?”桑以安终于从人群之中,挤到了最前方。
她这一出声,前方围观的游人立刻给她让开了路。
无它,这里的人都被里面这两个人的无耻气的够呛, 偏偏他们又什么都做不了,这人一看就是一个能打的。
“虽然我很认同这位张老师的繁花似锦非常优秀,但是,赵老师的牡丹图同样是精品中的精品。”